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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的杏花不在水边,只是在山上。一山一洼的,漫漫地开,闲散地开,没有章法地开,自由自在地开,开得张扬,开的狂野。

想起老家的杏花了。山上的和山下的,平地的,丘陵的,边边角角的地边坡脚儿,一簇簇地,漫山遍野。一坡一坡的杏花是在四月开的,因为山里毕竟又是一个季节。城里已经是春色满园,山里的春才刚刚萌动。所以我也算是有福气,城里看完花草,有去山里踏青赏花。

想起杏花开的时候,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出来开始种地,往往一丛花树下有一个俏丽的身影,停下手里的活计,往花树上看去,那里蜂蝶飞舞,嘤嘤嗡嗡,花香阵阵袭来。落下的花瓣簌簌的,落了一身,挂在发辫上。也许地边上卧着一头耕地歇息的老牛,半眯着眼睛想心事。村子中间的一条清溪早已解冻,汩汩流动的溪水欢笑奔腾,哗啦啦地流向远方。岸边的草开始泛绿,鸭子已经在水里嬉戏,一群一群在岸上的精心梳理白白的羽毛。柳枝轻摆,黄绿的嫩芽诱惑着人们的食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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